喀因

午睡(段子)

*刀剑乱舞乙女向,原创婶婶

*ooc

*文笔糟糕,出院复健

*很糟糕,不要侥幸

三日月宗近

       吃完午饭最倦怠的时刻,审神者迷迷蒙蒙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看见铺好的床褥,迟钝的大脑半天才想起长谷部去交紧急文件了,而自己也懒得收拾,决定先随便找个地方躺一躺。

       打着哈欠没走几步就发现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坐在缘侧上似乎在发呆她便亲近地凑过去。“老头子,稍微借我一下……”审神者觉得意识似乎都黏稠起来没法好好组织语言了,她软软的倚在了三日月的身上。“小姑娘是要睡午觉吗?”三日月笑眯眯的看过来,审神者含糊的哼了一声,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表达被吵着的不满。三日月也没寄希望于回答上,悠哉悠哉的捧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靠在身上的小姑娘动了动似乎不大舒服。三日月停住动作想了想,放下茶杯腾出手扶着小姑娘慢慢躺下靠在自己腿上。看着审神者舒展的睡颜,三日月手痒地戳了戳小姑娘脸颊,自言自语着,“这就是现世的膝枕吗,应该不算skinship吧。”

       半梦半醒的审神者领了这份好意犹不满足,得寸进尺地拽过三日月的宽袖盖在自己的脸上,才继续沉沉睡去。

       有东西在脸上扫来扫去,好痒。审神者从舒适的梦乡朦胧被弄醒她不耐地拂过去。但那扰人玩意毫不受影响,又从闭着的眼睑上滑过。气急的审神者一把抓住,努力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金色的流苏夹在指缝间,下一秒就看见三日月那张绝色的脸,他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发间一模一样的流苏垂着,“啊呀,小主公是醒了吗?”后知后觉的审神者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三日月的大腿上,手里还抓着袖子上的流苏,她腾地一下坐好,红着脸去摸嘴角,生怕刚刚流了口水。小心地抬眼看向三日月,对方正伸手轻敲自己的大腿。审神者一时愣住,不知道该道谢还是道歉。“主上,时间不早了,长谷部在找您去处理文件了。”三日月看着自家主上盯着自己一脸纠结,不由笑着提醒,“老爷爷我也要去活动活动了。”审神者果然慌慌张张爬起来冲向执务室,没跑几步又折回来向三日月深深鞠了一躬,“万分感谢!”

 

莺丸

       审神者哈欠连天的在本丸乱走,自己的房间被各种文件堆得乱七八糟,她只能在找一间睡午觉。然而不走运的是连着路过了两个吵吵闹闹的房间,困得快要倒下的她无比希望下一间是个空房间。

       拉开下一扇障子门,正如她所愿的是空无一人安静整洁的房间。审神者满意的躺下,顺手还扯来两个坐垫,一个枕着一个抱着。至于这是谁的房间,等睡醒再说吧。

       莺丸从光忠那里拿了一份羊羹做茶点,但并不是光忠做的,听说是主上从现世中某家有名气的和菓子店带回来的。明明是个小姑娘却喜欢着茶和和菓子,平时和他们这些老头子坐在一起喝茶也颇为自在。莺丸稍微分了神,茶室也是如此,他来了这座本丸之后并没有立即出阵,只是捧着杯子坐着发呆。本丸的审神者也匆匆路过几次,他以为对方并没在意,没想到之后有粟田口的孩子告诉他主殿拨出一间视野颇好的房间做茶室,还购入了各种茶叶和不同风格的茶具。

       哗啦一声打开茶室的门,却发现了意想不到的人。审神者安稳的躺着,呼吸匀长。莺丸轻手轻脚的坐下,看着好眠的审神者,伸手摸了摸脸,又怕惊醒她,迅速收回了手。结果半晌没有反应,他便失了那份好奇心,静静烧起泡茶的水。

       第二杯茶喝完时,有短刀噔噔噔的跑过去似乎在寻找大将。他想了想,用仍有余温的茶杯贴上审神者的脸。稍高的温度将审神者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怀中的坐垫也掉下来。

       “是你啊,莺丸。”看到身边的人,审神者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睡在了莺丸的茶室。莺丸自然地又泡了一杯茶,和剩下的一条羊羹一起推到了审神者面前。“喝点茶再走吧。”他轻飘飘地说。审神者也不推辞叉起一块羊羹,“栗子的,你是更喜欢红豆味的羊羹吗?”

       “只是随手选的而已,嘛,大包平大概也会喜欢这个味道。”莺丸捧着自己的茶杯不紧不慢喝着茶。

       “是吗,那我下一次会再试一试其它的味道。”审神者用热茶吞下那块羊羹,“我先去找一期一振了,下午还有报告要写。”她颔首致意,留下大半的羊羹和空杯离去。

 

小狐丸

       淅淅沥沥的雨下个没停,寒意和水汽蔓延的无处不在,白衣红袴的女孩嗒嗒嗒地从廊上跑过。一滴雨水猝不及防的落到后颈,吓得她不由缩了缩脖子。随即正好看见前方拐角处毛茸茸的长发一闪而过。

       “小狐丸,小狐丸,”审神者连忙叫住对方,加快速度扑了上去。接住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小狐丸有礼地微笑着问,“主人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小狐丸一起睡午觉,”审神者认真的请求,“一直下雨实在太冷了,连被子都是冰凉的,还是小狐暖和一些。”

      “是因为皮毛的缘故吗?”温驯的野兽自矜的等着主人的夸奖。

       “是啊是啊,小狐的头发又蓬松又柔顺,无论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完美。”审神者埋在小狐的脖颈处蹭着雪白的毛发真心诚意的赞美道。

        心满意足的狐狸掂了掂臂弯里的少女,“能为主人添寝也是小狐的荣幸。”作为回复审神者将脸紧紧贴在小狐丸的颈侧汲取着暖意,白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一路将审神者抱回自己房间,小狐丸将少女圈在了怀里又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怀里的少女却孩子气的紧紧盯着他,“不是说要休息一会吗?”小狐丸疑惑的看着少女以为她又有什么新的烦恼。审神者抬起手轻轻按在小狐丸鲜红的眼瞳上方接着慢慢滑到鬓角插入顺滑的白发之中,“有时候会觉得小狐丸像那种美丽又很强大的猛兽,却一直很温柔的保护着我……”小狐丸如红石榴一般的眼瞳漾起笑意,他一下一下用手指梳着少女乌黑的头发,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作为您的刀剑,小狐会一直守护您的。所以睡吧,我的主人……”审神者乖乖地往小狐丸怀里凑了凑,含混不清地说,“所以我已经驯服小狐了吗?我既没有玫瑰花,也会一直陪着小狐的……”

       之后初始刀歌仙兼定找到了睡成一团一点都不风雅的审神者和小狐丸,痛心疾首地好好教训了两个人,并让他们跪着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

 

髭切

       审神者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睡着正沉沉的男人,压着自己的被子,抱着自己的抱枕,睡着自己睡不了的午觉。

      “喂”,她恶意满满地抬脚用力戳了戳髭切卷起的衬衫下露出的腰部肌肉,“明明是近侍怎么可以在主人还有报告要写的时候睡觉?”

       “啊,原来是家主啊”似乎因为刚被吵醒的缘故,髭切的声音比平时更加绵软懒散,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审神者“是还有报告要写吗,不如先睡一会吧,反正长谷部君也会帮您收拾好的。”

       审神者冷哼一声,跨过躺着不肯起来的髭切“真不知道你当近侍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专门负责叫来长谷部吗?”她话题一转接着讥讽道,“不过连自己弟弟名字都记不住的人准确叫出了长谷部的名字,我该表扬你吗?”下一刻脚腕被人紧紧扣住,髭切坐起身来外套滑到地上,仍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懒散模样,“如果不是您一直不停地在呼唤他,我恐怕也很难记住长谷部君的名字啊。”

       “办砸了事的人居然还要责怪别人做的太好?”审神者踢开髭切的手放下抱着的一沓文件。“哪有哪有,我只是转述一个事实。”髭切笑得十分无辜,“既然有长谷部的保障,不如休息一下吧,这对下午的工作也有利呢。”刚刚踢开的手又握住她的腰侧,一把把她带倒在被子上。身子挨上软绵绵的被子,审神者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全部被瓦解了,身侧的髭切似乎早料到这种情况,笑得可恶。审神者恶声恶气地开口,“只有一会,就一会!”“好的好的。”髭切笑眯眯地把她又往怀里搂了搂。

      再睁开眼,恰恰看到一臂远的地方投下的落日余晖,审神者一个激灵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案头的闹钟,五点零五。再看身边那位哄得自己偷懒的近侍,还在好眠的面容无害呼吸也悠长。

       睡过头导致脑袋一下一下的抽疼和计划被打乱的焦躁使她脾气越发的糟糕,抓起从身上滑落的白色外套狠狠砸向了髭切的脸。再次被弄醒的髭切睁眼就看见自家主上愤怒到几乎狰狞的脸,“哎呀哎呀,这幅可怕的样子是要做什么呢?”审神者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太阳穴处的抽疼更剧烈了,“这就是你说的一小会?!你怎么不睡到给我陪葬啊?!”

       脾气本来不好的少女把怒气直接撒到了近侍身上,拽着对方领子晃来晃去。髭切倒毫不在意,依然轻言慢语安慰着审神者,“嘛嘛,不是还有长谷部吗。”

      “你还得这样还要连累别人?!我也是疯了才让你当近侍,除了惹麻烦你还能干什么?!”

      “要不我帮你把文书给砍了?”

       “给我去跳刀解池吧,混蛋!”

        最后,审神者强烈要求髭切陪自己熬了整夜处理工作,并叫来膝丸在他哥打盹时叫醒他。

 

鹤丸国永

       夏蝉声声,枯燥的重复催的人睁不开眼。审神者抱着饭团样式的抱枕鬼鬼祟祟溜进踩好点的仓库,打算躲过繁杂的工作和督促自己工作的近侍好睡个清净的午觉。

      “哇!”门还没推开就被吓了一大跳,审神者气急败坏地用抱枕砸向了嘻嘻笑的罪魁祸首,“鹤丸国永!”但随即,她又压低了声音,“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扫了一眼被绑了好几圈的鹤丸国永,审神者觉得这个问题自己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

      然而鹤丸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捣乱的机会,他神色一敛,“您难道不知道吗?”接着又咬住下唇,做出凄哀的模样,把声音掐细,“我是被巨龙抓来的公主啊,期盼着会有王子来救我。您就是来带我逃离龙爪的勇士吧?”审神者面无表情地捡起抱枕拍干净,“第一,恕我直言,要把您救回去的话,恐怕过不了几天国内就要内乱或革命了。第二,我并不是什么王子或勇者,大概只是一个逃税的村民。第三我只是来睡个午觉的,你乖乖的别吵,等我睡醒了就帮你解开绳子。”说着,她在一大堆杂物中找出了没用过几次的瑜伽垫铺好,枕上抱枕,闭起眼睛准备入睡。

       鹤丸国永倒听话的真安静了一会,不过也只是一小会而已。听着审神者呼吸逐渐变轻似乎睡着了,他便一点一点蹭过来,试着叫了两声,审神者没有任何反应。看着审神者这乖巧的样子,鹤丸国永手痒地想做点恶作剧。可惜自己被捆着玩不出什么花样,顶多大喊一声吓醒审神者。与其这样之后接着被捆着还不如等审神者醒来放自己出去玩点新鲜的。

       仓库里没有钟表,鹤丸国永也摸不准过去了多久,他不由想起了曾经陪葬的岁月,漆黑的墓穴里似乎连时间也一起慢慢腐烂发臭。鹤丸国永屏住自己的呼吸,在嘈杂的蝉鸣中寻找确认那缕细细的呼吸。

       审神者神清气爽地醒来,正惊讶鹤丸国永居然没有吓醒自己,一转身就对上笑嘻嘻的鹤丸,“没有被吓醒是不是很惊讶,没想到吧我居然真的听话没吓人……”“好好好,你厉害。”审神者拿对付短刀的方法敷衍地捋一下鹤丸的头发,再替他解开绳索,“行,跑快点吧,我觉得自己也要被找到了。”“要不要和鹤一起飞走呢?”鹤丸国永兴致勃勃的问。“嗯,还是算了吧……”审神者沉吟了一下,还没等她说完,门又被打开了。

       “啊,找到主殿了!还有鹤丸殿下,他被解开了……”


从三月起陆陆续续住了好几次院,终于勉强出来了。复健练习,手感不太好,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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